阿曼德着迷的望着病床上的阮白,尽管现在她腿部受了伤,浮肿的腿打着厚重的石膏,看起来实在不美观。但在他的眼中,此刻躺在床榻上安静读书的她,就像是笼罩在梦幻阳光下的女神。
阮白躲开阿曼德炽热的眼神,她轻轻的咳了一声,不悦的再次提醒他:“阿曼德,我已经告诉过你了,我有未婚夫了,并且我们的婚礼很快要提上日程,到时候我会亲自给你发邀请帖。以后请你不要再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,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意思。还有,我老公对我非常好,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医院陪我,只是最近工作有点忙而已。等他处理完工作很快会回来的。”
见阮白似乎很嫌弃自己的样子,阿曼德有点伤心了。
但他并没有气馁,反而直接走到阮白身边,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。
然后,他双手变戏法似的,在空中交叉了几下,突然,一支娇艳欲滴的火红玫瑰花出现在他手里:“送给你,美丽的小姐,希望你能尽快的恢复健康,像这束芬芳的玫瑰一样,再次散发着馥郁,馨香。”
“谢谢。”阮白跟阿曼德道了谢,却并没有接他手里的玫瑰花,反而皱眉道:“这玫瑰花麻烦你带回去吧,我对花粉过敏。而且,我也不喜欢玫瑰花。”
阮白丝毫不给阿曼德面子,他却也不在意。
但听到她说对花粉过敏的时候,他直接将玫瑰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,并连连向阮白道歉:“不好意思,阮,我并不知道你会过敏,以后我会多注意的。”
他颇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高挺的鼻梁,海洋般蔚蓝的眸光,却落到了一个大口径的瓷花瓶上。
花瓶内插着一束盛绽的香水百合。
洁白的花瓣,透着浅浅的绿色,淡淡的清香,时不时的沁入他的鼻翼。
阿曼德手指指着瓶内的百合,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:“噢,原来阮你对玫瑰过敏,对百合花不过敏啊?我记得了,下次我给你带百合,你喜欢百合花?”
阮白定定望着那束百合,精致的脸颊泛起一抹轻笑:“那束百合是我老公送给我的,我特别喜欢。其实,严格来讲,我并没有特别喜爱的花,但因为那束花是我老公送的,所以我才这么喜欢。”
阮白意有所指。
她知道,阿曼德是一个聪明,绅士的英伦男人,他很清楚自己说的什么意思。
果然,阿曼德被她的直白给呛住了:“阮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时无刻的秀自己对那个男人的爱?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嫉妒的。我就不明白,他究竟哪里好,让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?他对你一点都不关系!自己的女人出了车祸,就算工作再忙,那得先放下吧?可你看看,他根本就没有陪在你身边……”
“爱一个人就是这样,不管他是何种模样,不管他是穷,是富,是好,还是坏,爱了就是爱了。”阮白合上资料书,她的声音非常清雅。
阿曼德失神的望着她,一时有些语塞,但他依然不服气的说:“阮,你一直都对我有成见。你没有接触过我,根本不了解我的优点。如果你真正的跟我接触了,你肯定会发现我的好。”
望着高大英俊,但神情颇为孩子气的阿曼德,阮白无奈的笑了:“阿曼德,我承认你很优秀,但是感情的事情哪有道理可言?就算你集全世界所有男人身上的优点于一体,我也不会爱上你,因为我的身心只属于慕少凌一个。
我们两个相识于少年,那时候双方都已经春心萌动。他对我有情,我也对他有意。他在我心里驻扎了十多年,就像是扎根在我心脏处的树苗,时间越久,他的根茎扎的就越深,我们两个越会融为一体。即便是死亡,也无法将我们两个分开。”
阮白承认,阿曼德脸蛋长得很帅。而且,他有一副足以媲美欧美超模般的好身材。
若是换成其他女人,不用他的主动表白,说不定,她们已经自动的就扑上去了。
但是她不行。
她爱一个人的话,便是掏心掏肺,会付出自己的全部。现在她的整颗心都被慕少凌占满,不会给再给其他男人容下任何的位置。
气氛,再次陷入尴尬。
阿曼德虽然知道阮白爱那个男人,但依旧控制不住对她的心思。
她是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第一个心动的亚洲女孩。
为了化解尴尬,阿曼德开始跟她聊一些双方公司合作的事情,但看到阮白心不在焉的样子,还时不时的看她手腕上的表,阿曼德自然知道,阮白这是在对自己下逐客令。
他只能悻悻的站起身,离开前他对阮白说:“阮,你先好好休养吧,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你。无论如何,在你跟那个男人举行婚礼前,我都不会放手的,我要光明正大的跟他竞争!”
望着阿曼德离去的高大背影,阮白简直忍不住想要爆粗话:“……”
难道她刚才对阿曼德说的这番话话,都被这男人当成了耳旁风不成?
……
林家客厅。
周卿穿着家居服,端着一碗为林老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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