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明天就要进城了,把心收好,要是被‘那些人’逮住我可不会救你。”
“放心吧师兄,我早就准备好了。”清飞舟看向桌上那把擦的锃亮的剑,费天瑞道:“如果下不去手,我来也可以。”
清飞舟摇了摇头,坚持道:“不,我会解决他的,很快…就如师兄所说,他会理解我们的…………不,就算他不理解也没关系,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魔王。”
他盯了剑许久,否决又道。
“求求你们,求求你们不要带走我儿,求你们了!我儿子他还小!!”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断拉拽着男子,男子却将她甩到一边。
“娘!娘!!”孩童抓挠着男人手臂,但怎样都挣脱不开那铁臂,他看到自己母亲被甩到墙上,妇女对她说着什么,嘴巴艰难的一张一合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
灯光暗下,黑衣者站在尸体前,他目睹这一切,看着眼前淌在血泊中可怜的女人,黑衣者将手提箱放在地上,悼念过后,作两指并拢,尸体与血液滞空飘浮,而将要放进箱里时,银箱上镶嵌的宝石亮起光芒。
黑衣者抬起手掌心收拢,那‘尸体’以三百六十度,四肢与头颅反人类的拧转起,这一幕让不少人蒙住了眼,空中血液爆出更多赤红,血滴子留在空中滞留,如同漂亮的工艺品石头,台下观众惊呼,漆黑的一片中,唯有那血滴明亮,血滴照亮黑衣者清冷俊美的面庞,如此景色倒有种诡异的美感,尸体再放入时,箱子已经不再闪烁。
被那黑衣者所吸引,台下不少人红了脸,蓑四还听见有人夸赞台上黑衣者的帅气,灯光再次亮时,吵架的舞台地点是一个娼馆,老鸨掐着腰架子,红唇指着男人,大喊:“我们这边就出这个价!这年头没钱出来卖的那么多,又不是以前了!这个数,你爱要不要!”
男人拽着的孩童长相秀丽,眼瞳黝黑,虽然还很瘦小,但五官缺标志得很,一张小脸就算是哭的满是泪痕,也叫人瞧的怜惜可爱。
男人不甘心还想再讨要多些,他捏起那张脸蛋,道:“哎,你再看看!我儿子长得那么好看,你看这脸,长大了绝对也是头牌,怎么可能那么低的价钱?!”
老鸨冷笑一声,嘲讽的瞥着他道:“你儿子?这是你儿子吗?我怎么瞧着像东边街儿楼,芙蓉的儿子啊,你这烫手芋头,也就只有我这敢接了,就这个数,你爱要不要吧!不要我还能招临时工,比你这从小养的便宜多了!”
临时工是这华藏城独有的一个,因抱着大家都做我做做也没什么的心理,许多没钱的女子甚至是男子,都会跑去做无契约的临时妓。
男人眼见老鸨真的要走,一咬牙道:“行!这个数就这个数!”
男人走后,旁边乞丐朝着老鸨大笑道:“哎哟,可怕,可怕!”
那老鸨听见了直嫌晦气,“啧”的咂了咂嘴,连忙叫人把乞丐打走,乞丐边走边吹着胡子喊:“可怕!可怕嘞!”
“咦?什么可怕?”有人在台下不解问道,而那老乞丐朝着他看去,瞪着眼竟回答了。
“诅咒,诅咒!”等他走远,人们似乎还能听见那癫狂的喊声。
灯光再次暗去,再亮起时原先的幼童已变成了一位完全看不出男子模样的妙龄少女,少女对着镜,举止言谈都丝毫无法与男人联系上,除了那微微凸出的喉结,除此以外,完全与女子一般,甚至比女子还要漂亮可爱,像一头小鹿。
“呜啊——”蓑四看的叹为惊止,站在栏杆前鼓掌。
——
“大人!饶命啊大人!这件事也不是我们想做的!是那个人,都是花无锡他逼我做的啊!”男人眼泪鼻涕一把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,头顶高帽都歪了几分,而他身后,三两位穿着轻薄的少女被吓到的蜷缩在一起。
青年无视他们,径直走向里面房间,屋内,一座银两叠积而成的巨大正方体矗立在中心占据大半面积,白花花的银两反射出漂亮的光芒,而守在一圈周围的,还有六位仙女般绝美容颜的人偶,人偶各有造型,有的像是在跳舞,有的弯腰想触碰银两。
“李大人,这边的墙壁声音不太对。”侍卫敲了敲墙壁,传来的声音十分空荡,对方主动为李信天让开,他贴近听后,在附近摸索,侍卫见状连忙一同寻找,这房间内的东西不算多,大多数都被中间那座‘艺术品’占据了,书架与书籍上早已累一层薄灰。
李信天走向书架旁装饰用的花瓶,那花瓶位置距离墙壁只有半臂距离,只要伸手就能够到,他拎了拎花瓶却纹丝不动。
“找到了。”转动一百八十度顺时针,墙壁缓缓打开,随之而来的还有小声的人声与啜泣,意识到还有受害者在里面,李信天立即叫两人跟上,其余人在外面看守。
而令在场所有人没想到的,这衙门内部竟还藏着一座囚室,囚房内,女子被蒙住眼吊住手指的骑坐在木马上,其余人有的被以固定姿势的绑住,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。
而这里各种液体混合,里面的气味已经叫人难以形容的忍不住捂住口鼻,两名侍卫立即放开了人,其中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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