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佛光涟涟,每个僧人身上地佛光都被连在一起,远远看去整个雷音谷内那些佛光如同一个巨大的万字符,将血雾死死的隔离在雷音谷外,这样的威力也只是阵势刚刚启动而已,但如果以为这阵势只有这样的威力,那就错的太离谱了。我知道,可以称得上是禁阵的大梵破魔阵还没有完全的开启,也不知道这些僧人究竟能不能撑得到阵势地完结。而这一次在雷音谷外盘旋的血雾也显得特别的安静,并没有再一次向雷音谷内涌来,而是远远地在雷音谷的上空张望着,似乎也知道这破魔阵的厉害,可是仔细看去,这血雾与刚才却是有很大不同。原本稀稀松松的血雾此刻正急速地向中间收缩,虽然速度惊人,但是由于这血雾实在过于庞大,所以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什么端倪,只是隐约间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妖气正在飞快聚集成形,在那妖气中还夹杂着一些血腥的味道。在短暂的时间内,雷音谷的半空中两股巨大的力量似乎达成了某种妥协一样。谁都不去惹谁,令人窒息的气愤却在这种奇怪的妥协中缓慢的酝酿着,致死方休的决战随时都会到来。时间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一点一滴地流逝着,每个人都在受着煎熬。突然间,这种宁静被一阵古老的梵音所打破,顺着声音匿去。周身被佛光笼罩的法鑫长老正缓缓地向空中飞去,随着他每上升一点,手上的姿势便会变换一下,每变动一次手势便从他的手中弹射出一粒佛珠,那佛珠从法鑫长老的手心处飞出后,周身萦绕着淡淡地金芒向地面的僧人落去。停留在僧人们头顶上三尺处将那些僧人身上的佛光全部吸进佛珠内,就这样用不了多久,燃烧了生命的僧人们就会因为无以为续而相继倒在地上。而那些佛珠则替代了他们的位置,继续在那散发着佛光。法鑫长老手中的佛珠一个一个向外弹逝着,每弹出一粒佛珠,他那苍老地脸上便落下一滴浑浊的泪水,每落下一粒佛珠,便有一个天佛寺的弟子失去生命,当他手中地佛珠全部射出去后,地面上已无一个弟子还有生息,棉队着如此惨状,法鑫长老再也忍不住地老泪纵横,低垂着眉毛长道一声佛号。亢长的佛号声似乎在为这些一心向佛的弟子们送行,这一声佛号缭绕在雷音谷的山工久久不肯离去,就如同这些天佛寺弟子在这世中的最后一丝眷念。这一声佛号结束的同时,那些替代着僧人的佛珠突然爆发出冲天的光柱,随着一声声破开血雾的声音,这些佛珠和天外的那些佛珠遥相呼应,硬生生地穿过笼罩在雷音谷上空的浓厚血雾,破开血舞的声音经久回荡在这雷音谷的上空。“哼!困兽犹斗,真是好笑!”突然间,自那破开的血雾中传来一声冷哼。“妖孽!今日老衲拼着一死,也要将你诛杀!”法鑫长老扬眉对着头顶上的血雾怒道,说话间自己将手腕动脉处震破,顿时,鲜血如井喷一样向外飞扬,但是在四周佛光的牵引下,非但没有四处散落,反而在法鑫长老的面前形成了一个血禅杖。“恩?血引秘法!”自血雾中传出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,道“想不到你们天佛寺也用如此阴损的法式,你们佛主若是知道,都会被你们气死的!哈哈!”“大胆妖孽!竟敢口出狂言,对佛主不敬!”法鑫长老显得十分气愤,伸手抓住深浅的血禅杖,遥对着空中的血雾道:“今日便让你知道佛家的厉害。”话音落下,手中的血禅杖便如同暴出一阵血光,牵引着周围的佛光在血雾前结成一个巨大的神佛,只见这巨佛,大耳阔眼,一张嘴更是大的惊人,面相看上去甚是滑稽。“哈哈,难道你们成佛后都是长得这副德行吗?”那血雾传来的笑声显得肆无忌惮,道:“如若当真会长成这样,不如你拜我为师,跟着我修炼好了。至少以后会比你们要英俊得多!”法鑫长老听后,更加显得怒不可竭,怒喝道:“妖孽休要呈口舌之快!”说完,手中血禅杖大力地向空中一挥,那巨大神佛便如同听到命令似的,吞天大口猛的对着血雾就是一阵鲸吞狂吸,他这一张嘴,雷音谷内顿时狂风大作。飞沙走石,大风的呼啸声不绝于耳,就连血红色地天空这时也边的晕暗下来,仿佛那神佛的这张大嘴是要将这天与地一并吞到肚子里去。如此强力的吞食,就算是大地山川也不能承受多久,片刻过后,地面也开始大片大片的崩塌,不断地向空中飞去。更别说那些血雾了,这瞬间已经不知道被吞噬了多少,但是,无论那神佛吞食多少,这血雾始终都维持在那一片,表面上看去竟然象一点都没有变化一样。这样过了许久,大地已经一片狼籍。远处的寺庙古刹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,但是那血雾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而长时间维持如此强力的法术,法鑫长老已经很明显的支撑不住了,手中地血禅杖也比原来小了一圈。我站在地上勉力地维持着自己的现态,不让自己倒下去。一边看着战况,以便在埋怨法鑫长老太过于心急了,在实力差距的前提下,还没有了解到对方,就轻易浪费掉自己大量的体力去做些根本没有意义的事,恐怕法鑫长老是给气晕了。如果他能耐心等待,观察对手的弱点,再凭借着大梵破魔阵的威力,至少不会落败得这么快,只要他再能坚持一点时间,或许这里面就多些变数,至少我和戒嗔都是这其中地变数,但是现在我苦笑了一下,为了保证戒嗔不出问题,我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,而且身上的力量已经快被吸得差不多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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