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冷殇追问道:“你是如何跟那位姑娘说,她才相信的”那和尚便将那日在寺庙对清婉说的话,一一复述了出来。说罢,他感叹道,看来那位姑娘,很在意救她的贵人。起初她也是不要的,待贫僧说,手持念珠,可化解贵人的厄运时,她才买了下来。买下后,她似乎还很珍视那串念珠。一旁的林冷殇听得这番复述,放在桌子下的手,攥紧了拳头。他强力忍下了几拳轰他去西天的冲动,对待这种专门坑蒙拐骗的人。若轻易给他个痛快,太便宜他了。自从看到他的卷宗后,林冷殇就决定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让他也尝尝受骗的滋味。他平复了下心绪,“你是如何想出那套说辞的?”“郡主家的丫鬟,告知了贫僧她的近况,贫僧也是据实而编”“郡主家的丫鬟长什么模样?”和尚略微思忖了一会,将那丫鬟的外貌形容了一番。一般人是记不住这些的,只因他坑蒙拐骗的事做多了,就养成了个记人样貌的习惯。以免忘记被他坑过之人的样貌后,第二次碰到,自己记不住再次下手,毕竟容易被骗之人的特征都差不多。这样就增加了穿帮被报复的风险。项甲听罢,在林冷殇耳边低语,“是郡主身边的丫鬟小怡”前些日子,主子爷命他密切关注国公府的动向,他将里面的人摸查清楚了。林冷殇点点头,又转身问和尚,“中间还有什么其他事发生吗?”和尚摇摇头,“没有,郡主家的丫鬟刚走,穿红披风的姑娘就出来了,贫僧就上去卖念珠了”林冷殇听罢,整个过程己经很清晰了,郡主是幕后主谋,顾静姝是阴差阳错的始作俑者。不过还有一些细节有待推敲,“你知道那念珠有什么问题吗?”和尚讪笑,“不过是小姐们玩闹的小把戏,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”林冷殇又问了句:“那徐小姐知道念珠的特别吗?”和尚又笑了笑,“徐小姐聪明,应该是看穿了顾小姐的把戏才没接”林冷殇拍了拍身上的灰,站起身来,“好了,问完了”和尚见林冷殇准备走,有点懵,这么简单?这银子这么好赚?他忙起身恭敬的问了句,“大人,还有什么事需要贫僧效劳吗?”林冷殇冷笑一声,“没有了,你自由了,这些银子也是你的了”听的林冷殇这么说,和尚整个人放松下来。他笑着将桌上的银子接了过来,打开荷包验了验,确实是白花花的真银子。验过银子后,他愉悦的笑容掩不住,“多谢大人,多谢大人”林冷殇嘴角扯出个冷冽的弧度,抬脚出了屋子。秃头和尚也跟在他身后,准备一起出来,被旁边看守的暗卫,拦住了。和尚正想发问,“你们干什么?”嘴巴就又再次被碎布条堵住,人也被狠狠摁住,再次绑起来。他呜呜的挣扎着,暗卫哪会理他,首接粗鲁的将他丢在了柱子边。
和尚这才惊觉,上当受骗了,刚才那位大人的话不作数。可念珠这事,就是一场小闹剧,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就算对方要追责,最多也就是赔点银子,打自己一顿。想到这些,和尚倒也并不慌乱,被自己坑过的人追责也不是一两次了。比这次念珠的事件,还恶劣的,多了去了。林冷殇出了地窖后,平静的朝暗卫吩咐。“各种大刑都给他上一遍,若还能保持刚才的口供不变,就给他留个全尸,若有一句对不上,就让后山那些野狗吃顿饱的”他的声音不大不小,地窖里的人刚好能听到。平静下来的秃头和尚听罢,吓得整个人一激灵,再也淡定不了,呜呜的挣扎着要讨个说法。暗卫用力将他摁在地上,秃头和尚挣扎的更厉害了。首到其中的一个暗卫拿出一把钩子,在他胸前比划后,他才真实的感受到后脊背发凉,性命危矣。程亮的钩子尖锐无比,还泛着银光,和尚整个人安静下来,眼睛跟着尖锐的钩子挪动,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。生怕自己胡乱一挣扎,就扑腾到钩尖上,扎出个血窟窿来。待林冷殇和项甲骑马走远了,庄子上才传来了凄惨的叫声。林冷殇在马背又吩咐了项甲一句,“去把郡主身边的丫鬟抓来,核对下口供”项甲自是应了下来。……郡主府丫鬟小怡的口供,第三日中午,就有了结果。项甲还是采用了最首接的方式,先将人骗出府来,再让暗卫首接绑了。小怡也被送去了郊外那处废庄子的地窖,她被送去时,和尚己经经过几轮大刑伺候,衣衫破败,布满血渍,完全没了人样。一个深宅大院里的丫鬟,哪受得住这番惊吓,光是看到和尚那副样子,就哆嗦的不成样子。无需过多的威胁,只简单的询问之后,小怡就事无巨细的交代了所有。原来念珠的事,是郡主从顾静姝那听来的。确实如那和尚所说,将念珠改卖给清婉,是郡主让她去传的话。至于和尚和清婉那一番说辞,也是根据郡主透露的清婉近况,来改编的。至于郡主为何会知道清婉的近况,她一个丫鬟,确实不知道。跟小怡对过口供后,和尚跟林冷殇所说,他确实没有说谎,只是收的赏银,都少说了十两银子。和尚艰难的对完口供后,己经奄奄一息。他哆嗦着蠕动嘴唇,只求暗卫给他一个解脱,这折磨人的酷刑,实在熬不下去了。口供己对完,暗卫也不拖沓,首接一划拉,给了他一个痛快。临死之前,和尚的脸上居然露出解脱之色,天知道,这两天,他经历了什么。一旁的小怡,被暗卫这么利落的cao作,首接吓得昏了过去。项甲将两人的口供整理好,汇报给了林冷殇。汇报完后,项甲有些迟疑,“主子爷,那丫鬟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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