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瞧去,将军府内灯火通明一片,围墙外围了一群人,个个手持长剑。一看就是耶律家族那几个长老身边的侍卫。她抿了抿唇角。看来将军府的几十个下人、以及那些值守的将士们,已经被控制了。覃可偷瞄一眼身旁的男人。果然耶律鑫眉心紧蹙,眼神凝重,脸色很不好看。眼下只希望耶律夫人平安,不然这仇恨大了。怕是见血都化不开。耶律鑫为了他娘亲,绝对任何大逆不道之事都能干出来。她正想着,身边的耶律鑫忽地站了起来。见他这双目发红、摩拳擦掌的架势,恐怕想强攻进去。那怎么行?虽说耶律鑫身手了得,但对方人多势众,绝不可硬拼。再说还要保留体力,全力营救耶律夫人。覃可指尖勾住他的手指,压低了声音:“耶律将军莫慌,孤有法子。”她方才在系统商城里转悠了一圈。发现隐身衣正在限时打折,只需五百积分一件。这几日耶律鑫为她赚了不少积分。如今耶律夫人有难,她没有不救的道理。更何况耶律夫人若真要有个好歹,耶律鑫铁定要黑化。到时跑去迎巧国投奔他亲爹,成为极度国最强劲的敌人,可就完了。她可不想让好好的一员虎将,成了别国的英雄。胡思乱想之际,覃可已花了一千积分兑换了两件隐身衣。一件自己穿上,一件给了耶律鑫。覃可理了理隐身衣的领口,将帽子一戴,眨眼便消失不见。耶律鑫满眼震惊,“皇上这个法宝好妙。”他跟个好奇宝宝似的,拿着隐身衣瞧了又瞧……“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竟然能隐身。”覃可取下帽子,整个人又出现在月光下。她语气稍稍急切,“耶律将军,快穿上。”“这东西有时效,时间一到就该暴露了。”“孤眼下没办法解释清楚,先进去救出耶律夫人要紧。”听她这么一说,耶律鑫也不再追问,穿好隐身衣。帽子一戴,便隐去了高大的身躯。“皇上。”覃可一把抓住他温热的掌心,捏了捏,“孤在。”耶律鑫顺势将人扯入怀中,大手扣住她的细腰。长臂一伸便飞上高高的院墙。大门口一群值守的侍卫,只感觉一阵阴风掠过。一个个皆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有人敏感地昂头看向夜空,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你们有没有感觉有人飞过去了?”“瞎说,我连只鸟都没见到飞过,哪来的人?你那啥眼神?”那人拧着眉毛,抓了抓头发,满眼狐疑。难不成他真产生幻觉了?待覃可两人来到将军府大堂内。耶律鑫不淡定了。只因耶律夫人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。十个手指头上也全是血痕,一看就是被用了刑。几个耶律家族的长老正在清问她。“赶紧将你们母子的罪状写下来,免得再受刑。”耶律夫人眼泛泪光,声音气若游丝:“那都是我年少犯下的错,与鑫儿无关,这些年他一直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谁。”
“求你们放过鑫儿,所有罪责我愿一力承担。”白发长老冷哼,“说得轻巧,你拿什么来承担?”“光凭你敢混淆耶律鑫家族血统这一条,就当诛。”他瞧着地上的耶律夫人,眼神轻蔑:“至于耶律鑫必须死。”耶律夫人昂头看去,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下,眸中满是不可置信:“这些年来,鑫儿驰骋沙场,战功赫赫,为耶律家族拿了不少荣耀。”“你们为何要对他赶尽杀绝?”白发长老眸中戾气满满,咬着牙道:“迎巧国的欧阳军与我们耶律家族本就是世仇,欧阳家的孩子都该死。”听到这番话,覃可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耶律鑫释放出来的低气压。抓着他的大手捏了捏,她很小声道:“耶律将军冷静,对方人多不可正面去刚,救人要紧。”她觉察到耶律鑫深吸了一口气,又长长地呼出来,温热的大手回捏着她的。似乎在向她保证,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冲动行事。覃可多少放心了些。这时,一个长胡子长老走上前去:“大长老,你跟她说那么多废话作甚?”“她爱写不写,直接将她绑起来火烤,我就不信耶律鑫那小混蛋不现身。”说完,他对着一群侍卫吩咐道:“来人,拿绳子来绑人。”很快来了两个手持长剑的侍卫,将剑背到身后。弯腰抓起奄奄一息的耶律夫人,便绑了起来。见到这一幕,耶律鑫哪里还忍得住?眸色一沉,拔出靴子上的匕首,“嗖”一声便朝那两人扔去。“啊,啊!”只听两声惨叫,两人心口皆是中了一把匕首,血流不止,染红了衣袍。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,身子抖了几下后气绝身亡。耶律鑫眯着眼眸,大手一伸,内力汇聚掌心。插在他们身体上的匕首动了动,“刷”地飞回到他手上。与隐身衣同时隐匿于众人的眼皮子底下。在场的人皆看愣住。好一阵儿后,白发长老才反应过来,惊魂未定地大声吼道:“来人,闹鬼了,所有人进来给本长老抓鬼。”他一吼完,将军府门口那些侍卫陆陆续续跑进来。耶律鑫紧抓着覃可的手,不断后退,退出人群。朝耶律夫人所在的位置走去。这会儿,大家忙着在他们先前站立的地方“哐哐”乱杀。压根没注意到耶律夫人这边的动向。两人已顺利来到耶律夫人身边。耶律夫人气息微弱,已经昏死过去。覃可默念口诀,将其收入丝带空间里的寒冰池上。地上的耶律夫人瞬间消失不见。已进去过一次手镯空间的耶律鑫,没有惊讶。淡定地抓起覃可的手,大步往门口走去。待两人来到前院,隐身衣时效到了。身上轻薄的面料眨眼没了。两人就这么暴露在月光下。堂屋内抓鬼的一行人,也瞧见了这一幕。有人手指向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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