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可闻声看去。只见吕修远一身棕红色官服,大步走来。经过几日的休养,他脸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,又恢复了往日俊美的模样。玉王也抬眸看去,“吕相这话何意?”吕修远只瞧了覃可一眼,便直走到玉王跟前站定,淡淡开口:“本相的意思是不必在皇城内找了。”“今早,本相便瞧见白域的车队出了皇城。”“车上一个个大缸子,盖子上染了血,看上去蹊跷得很。”“恐怕玉秦世子已凶多吉少。”舟王异常激动,插话进来,一把揪住吕修远的衣领子:“吕相可知白域车队驶去了哪里?”吕修远没有动气,一双蓝眸微弯。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,又拍了拍领口的衣衫,才不疾不徐道:“两位王爷现在赶去来福楼还来得及,晚了恐怕连尸体都被处理干净了。”吕修远话音刚落,舟王跟玉王便匆匆离去。覃可不自觉皱了下眉,吕修远绝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。难道这事有猫腻?还跟吕修远有关?[宿主,任务来了,化解来副楼危机,帮摄政王解围,奖励1000积分。]覃可内心一怔,“来福楼是摄政王的?”[是的,宿主。]覃可顿时幡然醒悟,“玉秦是吕修远杀的?目的是为了嫁祸给坤衍?”[宿主聪明。]她有些不理解,“吕修远这么做的动机是为何?”[本系统前段时间对付暗黑系统,消耗了不少能量,有些东西暂时无法提取,宿主万事小心。]“知道了。”与系统神交流一阵儿后,覃可安排谢水舫照顾好香妃。又与太后唠嗑了几句,便大步跑走了。见她神色匆匆的样子,怕她出事,太后蹙着眉心,冷声吩咐:“吕相,去,帮哀家看好皇儿。”“是,太后,臣这就去。”就算太后不喊,吕修远也准备跟上去。宫门口。覃可让人备好了马车,刚坐上车。帘子“刷”地被人拉开。吕修远猫着腰,高大的身躯就这么挤了进来。他对车夫说了几句。只听车夫“驾”了一声,马车很快行驶起来。许是马车驶得太急,覃可身子都跟着晃了一下。掌心撑在柔软的红色丝绒坐垫上,才堪堪稳住身体。她看着吕修远,努力挤出一抹笑来,“吕爱卿怎么也跟来了?”吕修远在她对面落座,也正在看她。他的眼神直勾勾的,看得覃可很不自在。车内一时间陷入沉默之中。这份沉默让人感到心慌,就在覃可准备出声打破这安静时。却见吕修远唇角稍稍弯了一下:“看来皇上已知晓了,来福楼是摄政王的产业。”“皇上这会儿是赶着去给摄政王送信。”不是问句,是肯定句。覃可心里咯噔一下。不愧是腹黑狡诈的吕丞相,这都能看出来。既然吕修远故意杀人栽赃嫁祸,自然是不愿她去报信的。虽说被看穿了意图,但覃可还是决定打死不认。她心虚地眨了眨眼,不敢与他对视,锤头搅着手指:“孤不知吕相在说啥,孤出宫只是买点东西。”
吕修远揪着不放,“宫里有专门负责采买的太监,何需劳烦皇上亲自去买?”“孤要买…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只感觉眼前一黑。吕修远高大的身躯便挤了过来。覃可赶忙将屁股往里面挪了些。吕修远也跟着挪动着身子,将她抵到了角落里。他指尖勾起她下巴,一双狭长的蓝眸眯起,眸光里升点妒意:“皇上撒谎了。”“皇上可还记得龙浴山那间茅草屋?”覃可眸光微微一颤,这吕修远是想她现在就补偿他吗?果然下一瞬,她就听他磨着牙道:“说好的回宫就肉偿臣,皇上怎可一再推脱?”“皇上是想将初次留给摄政王吗?”对上他染了丝丝伤痛及怒意的眸子,覃可猛咽了口口水,忙撒了个谎:“孤最近,被母后选妃的事儿搞的焦头烂额,哪有心情想那些?”吕修远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角,“皇上认为臣会信吗?”发现他眸中丝丝失落一闪而逝,还带着无法言喻的伤痛。虽然很快,覃可还是看到了。这吕相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?为何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变得跟书里坏得彻底的吕修远有些像了。让她感到害怕的同时又有点心疼。此刻的他,像极了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,黑化后报复全世界的样子。覃可抿了抿唇,脑袋缓慢昂起,在他唇上轻啄一下,又很快退开。冲他笑出一对小酒窝,“这下吕爱卿可愿相信孤了?”瞧着他蓝色的眸子蒙山一层薄薄的雾气,眸光里却染了一片喜色。覃可心里松了口气 ,还真是容易满足的好孩子。一个亲吻就开心成这样了。她捏了捏他的手指,“吕爱卿,等孤解决好选妃之事,孤就……唔……”覃可接下来的话,很快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。吕修远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凉,却柔软得不像话。这次的他一点也不温柔。占有欲满满地冲进她嘴里一阵乱扫。更是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肚子里般,吸得她的小舌又疼又麻。还有点痒。他的身子还是那般凉。他将她抱得好紧。紧到覃可感觉自己正被一堆冰块包裹着。渐渐地吕修远吻着她唇,放慢了些。他的吻技很好,覃可脑子昏沉得厉害,只能跟随他的节奏不断沉沦。他吻着她,大手还不老实地拉扯着她腰间的玉带。觉察到腰间的带子一松,覃可霎时回神,重重咬在他的唇瓣上。浓烈的血腥味很快在口腔里化开。吕修远却没有松开她。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疯了般吸取着她嘴里的每一寸香甜。他大手沿着她衣襟滑进去,吓得覃可身子都僵直了。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女儿身要暴露时。他的大手却停在她束胸带子下方,没再往上挪动半分。覃可吓得不轻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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