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被他抚得有些痒,覃可拉开他的手。坤衍倒是没生气,就这么瞧着她,凤眸里满满的笑意。“粥里根本没有鱼欢散,皇上并没中毒,所以皇上还不承认自己是女儿身吗?”覃可瞳孔猛地一缩。这摄政王果然是个猴精,竟然想着法子来试探她。瞧见坤衍笃定的眸光,她小脑袋瓜转得飞快,故作洒脱地干笑两声。“嘿嘿,抱歉,孤偷听老师与下人的谈话,便暗搓搓地跑去找人来演戏,想引起老师的注意。”“既然都是误会,老师就当孤今日没出现过,孤这就……唔……坤衍低头便将她的唇堵了个严实。这次的他吻得好用力,似乎想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里。这一吻,吻了好久好久。久到覃可都快不能呼吸了,嘴唇发麻,舌头疼了,坤衍才松开她。覃可红唇张开,大口喘气,她感觉自己那条小舌都快不是自己的了。木木的,麻麻的,有点痒,还有点疼。这吻技,简直变态得要人命。坤衍指尖在她鼻尖划了一下,忽然笑了,“这个吻,专门惩罚皇上这种撩完就跑,还不想负责的小骗子。”嗅着坤衍身上淡淡的龙涎香,覃可长睫一抖。她眼花了吗?竟然在坤衍眸底瞧见丝丝宠溺的神色。虽一闪而逝,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。为何?难道坤衍已经认定她乃女儿身了?不行,她得快点离开这里。覃可使劲儿推他,却怎么也推不开,只得求饶道:“孤听不懂老师在说什么。老师能不能先起来?孤疼。”坤衍指尖拨弄着她莹白小巧的耳垂,唇角轻扯了下 。“皇上这就承受不住了么?那接下来臣要做的事情,可能会让皇上更疼呢。”覃可心中一惊,拉开他作乱的大手,紧张地咽了口口水,“老师要作甚?”坤衍单手撑着身体,退开了些。捞起胸前一大把乌黑的波浪卷,往后一甩,便就这么低头瞧着她。“既然皇上早就惦记臣的身子了,那臣今日就从了皇上便是。”说着,他就伸手去扯覃可心口的衣衫。吓得覃可长睫狠狠一抖,一把抓住他的大手,舌头都打结了。“老、老师,白日青光的,孤、孤害羞,不如夜晚孤再来找老师做那种事,可好?”覃可想着先逃了再说,到时再找借口推脱。对上坤衍一双深邃的凤眸,覃可故作浪荡地冲他抛了个媚眼。勾住他一缕散落的发丝,绕在指尖上打圈。等青丝缠满手指后又松开。随着她的动作,坤衍的眸色越发深了。好一会儿,她才缓缓道:“反正孤都搬进隔壁院子了,俗话说得好,近水楼台先得月,孤何必急于一时?”覃可捏着他衣衫领口一扯,将人扯下来了些。就在两人的唇要挨到时,覃可忽然咧开了唇角,头一偏,来到他耳边,轻笑一声。“孤喜欢,慢慢品尝老师的,每、一、寸、美、好。”最后五个字覃可说得很慢,一字一顿。说完,她只觉脸颊滚烫一片,太羞耻了。在她没看到的角度,坤衍微眯的双眸,因她那话微睁了一瞬。本以为已经说服对方,覃可伸手去推他,手却一下被握住。她另一只手去推,同样被握住。她眉心微拧,试着挣扎,却半分挣不开。坤衍左手控制住她的双手,右手一伸。扯下榻柱上一根用来绑帐帘的白色丝带。
三两下将她双手绑在头顶,打了个活结。覃可吓坏了,小脸惨白一片,“老师为何要绑孤,孤做错什么了吗?”坤衍笑了,指尖轻抚过她脖颈那颗小红痣。引得覃可身体都跟着颤了下。见她这模样,坤衍唇角的笑容越发深了。“皇上一边说着夜里再来找臣,一边又变着花样勾引臣,恨不得立马将臣吃干抹净。”“既然如此,臣今日便如皇上所愿。”覃可一整个惊住,他怎么会这么想?她立即为自己辩解,“孤没有,孤……唔……”覃可辩驳的话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。她手还被绑着,只能任他为所欲为。坤衍的吻技很好,覃可努力保持理智。察觉到坤衍的手正在拉扯她的腰带。腰上忽然一松,坤衍扯出她的玉带,一只温热的大手剥开她的衣衫。吓得覃可一双小鹿眼圆睁着,正想兑换一颗爆破丸,炸飞他。砰——一声巨响传来。覃可扭头看去。只见川子、夏峋、春恒、冬沅一个个手提长剑,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。几乎是他们刚一进来,坤衍便扯过被子,将覃可凌乱的衣衫盖了个严实。他翻身下榻,长臂一伸,内力催动下,屋内架子上一把剑动了动。“刷”地飞到他手上。坤衍拔了剑鞘,就准备迎战。榻上的覃可赶忙喊住他们,“都别打,孤无碍。”夏峋瞥见覃可微红的脸颊,及红肿的唇瓣,心里有些气恼。是他误会了皇上的呼救,才会让精明的摄政王有机可乘。下次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。若不是他遇到川子、春恒他们,压根不知道原来皇上如此忌惮摄政王。勾引什么的,都是无稽之谈。他相信皇上那么做,一定有皇上的道理。越想越生气,夏峋捏着剑便朝坤衍冲过去。他一开了头,其余三人也拿着剑,围了过去。几人压根不听覃可的劝阻。直接干架。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刀剑碰撞的“哐当”声。坤衍虽身手不错,但双拳难敌众人,很快败下阵来。许是听到打斗声,长风提着长剑,冲了进来。“主人,长风来帮你。”很快,长风也加入战场。见事态越来越难把控,覃可挣扎着坐起来。也不管因缺了腰带,微微敞开的衣袍了。反正她这次学聪明了,里面穿了在商城里买的体血衫。即使外面的袍子都开完了,也不会将她的束胸带子露出来。她将绑着的双手凑近嘴边,用牙齿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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