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可与夏峋皆是中了软筋散,无法动弹。连抬一下手指头都觉得好难。覃可在系统商城里兑换好解毒丸。捏在指尖上,却没办法抬起手指,送进嘴巴里。眼看大火就要烧到他们了。覃可急得眼红,看向挨着她坐的夏峋。“夏爱卿,你能不能动一下,倒在孤怀里来,吃解毒丸?”“孤实在是动不了了。”夏峋额上满是汗,也相当着急,奈何使不上半点劲儿。他试着催动内力,一口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。身子一斜,便栽倒在覃可怀里。可惜,离覃可指尖那颗解毒丸,还差两个指甲盖的距离。覃可眼角余光使劲儿瞄下去,“夏爱卿,你再努点力,就快含住了。”“好的皇上,臣定不负皇上所托。”夏峋伸出一条红红的小舌,试图将药丸卷过来。开始他小舌不够长,够不到,急得他满头大汗。“皇上,你能不能试着动一下手指?”覃可叹气,“哎,孤试过了,不行,动不了。”夏峋只好努力往前爬一点。爬呀爬,爬得他大汗淋漓,总算缩短了半个指甲盖的距离。这次,他再次伸长小舌去卷药丸。好几次都卷到覃可雪白的指尖了,却还是够不到药丸。可是他全身力气都快用完了。大火越烧越近。就快烧到他们这个角落里了。夏峋着急得不得了。使劲儿伸着小舌,卷呀卷。一次不行,再卷第二次,他绝不放弃。直到卷得覃可忍受不住地开口:“夏爱卿,能不能快点啊?”还好她用了模拟变声器,只能听出点点隐忍而沙哑的颤音。若是原主的声音,定会娇媚无比。还是羞死人不偿命那种。指尖上痒痒麻麻的、又带着点温热黏腻的触感,让覃可破防了。似乎全身血液比这滚烫的大火还沸腾。不愧是花市文的女人,连卷根手指头都有反应。这敏感度也是没谁了。夏峋也卷得很吃力,额头上汗珠,跟断线的珠子般,一颗颗往下掉。落到地上,很快又化开。伸直太久,他舌头都快麻了,缩回嘴里动了动,才喘着粗气道:“皇上再坚持坚持,臣就快够到了。”感受到指尖的热、麻、痒,覃可咬了咬唇,只觉太煎熬了,“那夏爱卿快点。”“嗯,快了。”望着肆意蔓延的大火,覃可又急又气。又是这强力软筋散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第一次是在咸洲城,颜知府家,她闯进大火救坤衍。第二次是在壤洲,他被何知府暗算,趴在耶律鑫身上找解毒丸。这次歹人竟然敢在宁京城内用毒,真是好大胆子。若是让她抓到是谁下的毒,一定要让对方死得很惨。
制毒的人也是个变态,不知害了多少武林豪杰,真是该死。就在夏峋就快卷到药丸时,一根烧红的房梁落下来。两人皆是吓愣了。倏然,一抹高大的身影冲进来,一脚将那根火柱子踢飞。耶律鑫眉心一折,“都什么时候了,皇上还在想这等事儿?”夏峋还保持着伸出红红小舌的动作。看在耶律鑫眼里,像极了一个讨好、取悦主人的哈巴狗。被看得有些尴尬,夏峋赶忙将小舌缩回去。他舌头麻了,不能说话了,想解释都难。倒是覃可先开口了,“耶律将军别误会,孤与夏爱卿中了软筋散。”“你以前也中过啊,这玩意儿,他真动不了,孤指尖上有解毒丸,夏爱卿在卷药丸而已?”“都卷到皇上身上了,夏统领好手段。”耶律鑫大步走过去,蹲下身。将药丸从覃可指尖取下来,塞进夏峋嘴里,便嫌弃地将人掀开。几乎是药丸刚一咽下去,夏峋便感觉浑身恢复了力量。耶律鑫大手扯下身上滴水的棉被,麻溜将覃可裹了个严实。这才侧头看向夏峋,“能自己出去么?夏峋点头,拱手道:“多谢耶律将军仗义相救。”耶律鑫冷笑,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本将军只想救皇上。”说完,耶律鑫就抱着覃可冲出大火。夏峋紧跟其后。见三人平安出来,一群为了救火忙得满头大汗的山匪们,开心不已。大家皆是对耶律鑫拱手道:“多谢耶律将军。”声音意外的整齐响亮。耶律鑫没搭话,抱着覃可便飞去了将军府。覃可被他放到一张椅子上。耶律鑫大手一拉,扯开她身上滴着水的棉被,丢到一边。就准备去脱她身上的衣衫。覃可赶忙出声制止,“耶律将军,孤还没解毒呢。”“孤指尖有颗药丸,麻烦耶律将军帮孤取一下。”耶律鑫冲她淡淡一笑,“正好皇上不能动,那就由臣来帮皇上宽衣沐浴吧。”一听这话,覃可吓坏了,“别别,孤怕痒,不习惯被人伺候。”耶律鑫撩起唇角,“一回生二回熟,多来几次皇上就习惯了。覃可内心一惊,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“臣的浴桶大,不如皇上与臣一起泡吧。”说着耶律鑫就开始扯身上的袍子。覃可吓得不轻,急中生智道:“孤很久没沐浴了,很臭,怕弄脏了耶律将军的水。”耶律鑫唇角弯起,“无碍,臣不嫌弃皇上。”耶律鑫动作很快。跟剥玉米似的,三两下将自己剥得只剩下一条白色大裤衩。露出一身线条流畅漂亮的腱子肉。看得覃可心跳加速,脸颊发烫。但一想到此时境遇危险,她又怂了,拼命想着拒绝的话。想了好一会儿,总算被她想到一个借口。“那个,耶律鑫,孤还有个癖好,沐浴时喜欢放屁。”耶律鑫大步走到覃可身边,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,垂眸瞧着她,微挑了下眉,“热水臣都准备好了,再说皇上都湿了,不泡一下恐染风寒。”覃可慌了,“不、不,请耶律将军放孤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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