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覃可带着一众山匪们搬完家,收拾妥当,已是三更天。大伙累得一身汗,一个个的洗好脸脚,倒在榻上便睡着了。人太多,院子里几十间房,住得满满当当的。但大伙宁可挤一挤,也给覃可与夏峋单独弄了房间出来。刚好夏峋的房间就在覃可隔壁。此刻覃可的房间门紧闭着,但屋内却有灯火。夏峋正贴在门口上偷听。只因方才他上完茅厕回来,看到月光下一个人影晃了进去。他正想冲进去抓人。却瞧见皇上站在门边,伸出脑袋来,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。接着快速关上门。奈何里面声音太小,他压根听不清楚。屋内,覃可正在帮耶律鑫上药。看着他手背上红彤彤的一片,覃可拧着眉心,忍不住念叨几句。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疼吗?”耶律鑫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咧开了嘴角,露出一口深白的牙,“不疼。”“将军府那么多下人,你让他们给孤送来不就好了。”耶律鑫乖乖坐在凳子上,任她摆弄,下巴微昂,一双桃花眸一眨不眨地瞧着她。他忽然将脑袋凑上来了些,还皱着鼻尖嗅了嗅,“皇上身上为何这么香?”听他这么一说,覃可长睫狠狠一抖。这才意识到她之前泡澡后,似乎忘记往脸上脖子上抹黑粉了。对上耶律鑫探究的眸光,覃可立即打着哈哈道:“那是孤专用的沐浴乳、洗发水,玫瑰花味儿的,耶律将军若是喜欢,下次孤送你两瓶。”“好啊。”覃可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拒绝。忽然有点后悔说了要送他那话。那个沐浴乳、洗发水,是她在系统商城里兑换的。好贵的。一想到要送两瓶给耶律鑫,她就有点肉疼。一分心,覃可给耶律鑫抹伤口的动作便不自觉加重了些。疼得耶律鑫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覃可这才回神。发现他红红的手背,被她指甲搓掉一小块皮,血珠子一下冒出来了。覃可有些自责道:“抱歉,孤不是故意的,疼不疼,孤帮你呼呼。”说着覃可就蹲下身去,准备帮他呼呼。然而她一个没站稳,直接扑进耶律鑫怀里。两个人的重量太多,那张木质的旧凳子,“吱嘎”一声,断掉一条腿。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。覃可更是整个人都压到耶律鑫身上。头埋在他脖颈处,嘴巴好巧不巧就吻到了他凸起的喉结。她只听得耶律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“皇上,该起来了。”覃可这才意识到两人姿势暧昧,手撑在两边,刚想爬起来,忽然一滑,又压了回去。直接压得耶律鑫闷哼一声。这次覃可嘴巴微微张开着。压下去时,牙齿刚好在他喉结处咬了一下。退开后,她似乎还不小心用舌尖轻轻卷了一下。她明显感觉耶律鑫身体都僵直了一瞬。她真不是有意的。耶律鑫不会以为她在勾引他吧?果然,下一秒。
她便听耶律鑫来了句,“皇上想方设法勾引臣,不会是觉得臣真不敢拿你怎样吧?”“孤没有……啊……”覃可话还没说完,耶律鑫长臂一收,抱着她便滚了一圈,眨眼调换了两人间的位置。吓得覃可惊叫出声,小脸惨白一片,舌头都打结了,“耶、耶律将军要作甚?”耶律鑫一只大手撑在地上,另一只手,指尖挑起她下巴,一双桃花眸微眯。“皇上这般毫无下限的勾引臣,不就是想臣压着你干点什么吗?”覃可打开他的手,“耶律将军误会了,孤没……”覃可的话顿住,只因耶律鑫忽地低下头,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。又很快退开。对上她那双惊慌失措的小鹿眼,耶律鑫笑了,“皇上是何感受,认为臣在勾引你么?”覃可蓦地懂了他那话的含义。耶律鑫是在学她。学她刚刚吻了他的喉结。关键她没喉结啊,暴露了咋整?覃可赶忙把领口拉紧,防备地看着他,“耶律鑫,孤跟你道歉,你能不能先起来?”耶律鑫没动,反而将她压得更紧了些,唇角轻扯了下,“皇上不觉得这种行径,很渣吗?”覃可蹙眉,她怎么就渣了?“皇上明里暗里勾引了臣,却又抵死不认。”“就好比有人明明喜欢吃葡萄,将其洗净了,放进嘴里包了一圈,咬破一个洞,吸干了甜美的汁水。”“却又把它取出来,扔掉,说不喜欢一样。”覃可一双小鹿眼亮晶晶的眨了眨。她从未想过,有一天耶律鑫也能这般能说会道。比喻都用上了。下一瞬,她就听耶律鑫继续道:“臣就像那颗被皇上咬破一个洞,吸干了汁水的葡萄。”发现他眸子里染上了几分色彩,惊得覃可眸光一颤,心脏都漏跳了一拍。她忙急中生智道:“孤听不懂什么葡萄、橘子的,请耶律将军起来,你压疼孤了。”耶律鑫就这么直直盯着她,扬了扬受伤那只手,发出一声笑声。“臣都见红了,还没说疼呢,皇上怎么好意思说疼?”“真是误会,今夜孤真没想勾引你。”覃可推了推他,“你先起来。”耶律鑫眉眼一弯,“今夜没有?那皇上之前想过勾引臣咯。”覃可头一遭发现,耶律鑫嘴巴也这么会争辩。她竟有些说不过他。他下巴微扬,指了指自己的喉结,“方才皇上对它吻了、咬了、还舔了,这还不算勾引吗?”看着他喉结上那颗小草莓,覃可心虚地眨了眨眼,干笑了声,“嘿,耶律将军也看到了,孤只是摔了。”“哪有那么巧的事?”耶律鑫大手一滑,扑到她身上,牙齿轻轻在覃可雪白的耳尖上咬了下。覃可只觉身体一僵。仿佛被一股迸射的内力击中,全身上下都麻了一瞬。一股气流飞速在她的四肢百骸奔走。她羞耻般地夹紧了腿。她真是服了原主这敏感的体质。察觉到她这一细微的变化,耶律鑫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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