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鑫大手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一双桃花眸里燃着怒火,咬牙切齿地痛恨道:“皇上上次来就夺走了臣的初吻,事后还谎称中了幻毒,这次皇上把臣的身子都摸遍了,还想抵死不认吗?”“皇上为何每次都能精准摸到臣的房间,对臣行不轨之事?”“难道不是皇上早就觊觎臣的美色,试图将臣掰弯吗?”覃可心中有万般言语,嘴巴张了张,最终却无言以对。是啊,上次是她为了解毒,潜入他房间,爬上他的榻,吻他薅积分。而这次,等等,她怎么被他绕进去了。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猴精。覃可一把推开他,“孤昨晚是为了救耶律将军,即便找人清算也不该是孤这个施救之人,将军应该去找下毒之……啊!”覃可一个“人”字还没说完,耶律鑫便一把抓住她的手,轻轻一扯,将人扯进怀里。紧紧抱着。耶律鑫指尖勾起她的下巴,一双桃花眸危险地眯起,“皇上是想做上面那个,还是下面那个?”看出他眸中危险的因子,跟雨后的蘑菇一般,正在疯狂的滋生。覃可吓得猛咽一口口水,极力自保。“耶律鑫,孤发誓,孤绝对没趁你昏睡之际碰你身体,你菊花完好无损。真的,不信你自己摸摸,看疼不疼?”耶律鑫就这么看了她好一阵儿,才道:“皇上是女儿身吗?”他这话让覃可心脏都漏跳了一拍。她打开耶律鑫的手,心虚地猛眨一下眼眸,打哈哈道:“将军真会开玩笑,孤要是女的,那孤的皇儿哪来的?”耶律鑫一下松开她,很不自然地移开眼,“请皇上以后莫要对臣再做亲密之事,否则把臣惹急了……”他故意停顿下来,忽地靠近覃可耳边,压低了声音,“惹急了臣,臣不介意让皇上做下面那个。”覃可脸上煞白一片,耶律鑫不是最讨厌断袖吗?不不不,他肯定在跟她开玩笑。她这反应,让耶律鑫满意地弯了弯唇。自从那夜,皇上爬上他的榻吻了他之后。他老是做噩梦,梦到皇上变成各色美女来勾引他。每次吻也吻了,抱也抱了,当进行到关键时刻之际,小小皇上却跑出来吓他。有好几次半夜,他都满头大汗地醒来。如今,也该让皇上尝尝做噩梦的滋味了。覃可着实被他这话吓得不轻,想着书里原主被耶律鑫盘的那些日日夜夜。她小脸白了一片,神色惶恐不安。耶律鑫找到自己的衣袍,快速套上,又系好腰带,这才走到榻边,冲覃可伸出手,“拿来吧。”“啥?”覃可捂紧衣衫领口,又夹紧了双腿,一双小鹿眼愤愤地瞪着他。那样子似乎在说“孤抵死不从”。“噗。”被她这副贞洁烈女般的样子给逗笑了,耶律鑫挑眉,“今日乃本将军生辰,皇上不给礼物么?”“原来将军是要礼物啊。”覃可松了口气。手伸进怀里掏了掏,掏出一把刚用500积分,在系统商城兑换的小刀。双手奉上,弯了弯唇道:“呐,宝刀赠英雄,祝耶律将军十九岁生辰快乐。”耶律鑫眉心一折,拿过小刀,拔开刀鞘,看了看。刀口很锋利,有三指宽,但好短,也就他一个巴掌那么长。杀人嫌短,做飞镖又太宽,感觉毫无用处。
看出他眸底的嫌弃之色,覃可立即解释。“耶律鑫,这小刀有灵性认主的,不信你吻它一下试试。”耶律鑫眉心蹙得更紧了些,似信非信地拿起小刀,贴到唇上。程亮的刀身立马留下一个唇印,很快又消失不见。覃可笑出一对小酒窝,继续道:“将军可以试试用意念cao控它。”耶律鑫手掌摊开,看着手里的小刀,心里默念,钉到门上去。只听“嗖嗖”两声,小刀从他手心里飞出去,“当”一声钉到门板上。瞧着耶律鑫眸中那点震惊之色 ,覃可脸颊的梨涡陷得更深了些。“将军还可以命令它削苹果、削梨、削土豆、甚至是刮腿毛,相当好用,耶律将军可还喜欢?”“皇上就是用它刮的腿毛?”耶律鑫低头扫了眼覃可的腿,眼神复杂。“皇上将这刀送给臣,皇上是想日后臣帮你刮腿毛么?”覃可一双小鹿眼睁大了些。好吧,她被耶律鑫这神奇的脑回路给怎不会了。她干嘛好端端跑去剃腿毛那一茬?还真是俗话说得好,说的多错的多,少说话多做事才是王道。耶律鑫长臂一伸,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指尖捏起她的下巴,笑得有些不怀好意。“还是皇上希望臣帮你刮完腿毛之后,再顺道陪皇上泡个羊奶浴,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?”对上他布满寒霜的眸子,覃可打开他的手,绞尽脑汁地圆谎。“那个,孤的爱妃会帮孤刮腿毛,不挠将军挂心,这小刀是崭新的,孤没用过,若是将军不喜欢,孤收回即可。”说完,覃可拿过他手上的刀鞘,速速跑过去。踮起脚尖,拔下门上的小刀,插入刀鞘内,正准备揣进怀里。一抹高大的身影闪过来,眨眼夺走她手上的小刀。耶律鑫唇角微扬,速度将刀揣进怀里,“皇上既然送给本将军了,哪有收回的道理?”话落,他就大步走了出去。覃可腿一软,手抓住门框才稳住身体,这阴晴不定的耶律鑫,着实难搞。看来以后就算薅积分,也绝不能第一个想到来找耶律鑫了。等覃可洗漱好,又翻出丝带空间里一身干净衣裳,换上。她站在铜镜前看了看。只见镜中人一身明黄色刺绣衣袍,英气又俊朗。紧了紧腰上的玉带,她又理了理头顶的金色雕龙发冠,这才大步去了前院。覃可边走边瞧。一路上,将军府都透着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。小花园里的乔木被修剪得整整齐齐。几棵小叶榕上,还挂着红丝带及红灯笼。就连长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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