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峋忽然出声:“兄弟们撕开防护衣,大家一起用内力震开那破门。”“不可,这样大家会中毒。”覃可趴在夏峋背上,挥着手电大声制止。“孤有办法,你们退到一边。”一群山匪听了,皆是欣喜不已,乖乖退到两边,把石门的位置露出来。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我这石门有万斤重,你们就算再练个二十年也打不开。”覃可手捏爆破丸,冷冷一笑,“信不信孤今日不光要破了你这门,还要将你揪出来?”“哈哈哈,都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。”讥讽的笑声似乎穿透了每一个即将被淹没头颅的山匪。有些矮一点的山匪甚至踮起了脚尖,争取将头露出水面来。有人忍不住问:“皇上,你到底有没有办法?我们不会都要交代在这儿了吧。”“大当家的我还不想死,我还没娶媳妇呢呜呜。”“我也不想死,我还想跟皇上回宫去娶个宫女生孩子呢呜呜。”一群山匪你一句我一句地唱衰,顿时哭声一片。夏峋努力将覃可拖高了些,拧着眉道:“都别吵,本寨主相信皇上一定可以救大家离开。”覃可低头扫了眼夏峋,唇角弯了弯,这小子倒还挺信任她。“夏爱卿说得对,孤既然收了你们,就会对你们负责,有孤在,谁都别想伤害你们。”那声音又来了,“都要死了,还在搞心灵鸡汤,你这小皇帝当得可真是窝囊。”覃可不再跟他废话,指尖上的爆破丸一弹。只听“砰砰砰”几声响,石门被炸成巴掌大的碎块,一室黑水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。原本即将被淹没的一群人,瞬间得到解救,大家皆是手舞足蹈地高呼“皇上万岁。”覃可望着手上好好的防护衣,很是意外,这爆破丸竟然连衣服都没炸开一块。不像之前一百积分那个爆破丸,直接将她炸成了黑炭。不过幸好她没听系统的兑换三颗。她只兑了两颗,又节约了两百积分。一室人还没来得及出去。倏然,山洞顶上一坨黑漆漆的重物,就这么直直砸了下来。一群好奇的山匪赶忙围过来查看。覃可也从夏峋背上滑下去,走过去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黑物。“哎哟,疼,皇上,臣知道错了,是臣不对。”这一脚踢得地上的人哇哇直叫。她使用爆破丸时,特地在心里报了追踪目标,没想到还真把这讨人厌的家伙给炸出来了。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?覃可脑子里忽地闪过一张脸,一双小鹿眼都微微睁大了些,“你是玉秦,你怎么在这里?”搞半天戏弄他们的人竟然是玉秦。地上的黑炭,立即口吐白沫浑身痉挛起来。那白白的泡沫,跟黑黢黢的脸成了鲜明的对比。“不好,他中毒了。”覃可才舍不得买药救他。他那么坏,真想看他自生自灭算了。但若他真死了,必定会挑起玉王两兄弟的反叛之心。权衡利弊下,覃可正在犹豫之际。下一瞬,就见夏峋拿刀划了玉秦手心一下,黑色的血水顺着伤口流出来,流了一地。他唇角一弯,“没事,这种毒我们寨子里的兄弟中过,放点血就行。”
覃可诧异,“他刚刚想杀我们,你为何要救他?”夏峋狠狠踢了两脚地上的人,疼得对方嗷嗷叫。“先问清楚背后主谋再杀不迟。”地上的黑炭立即翻身爬起来,忍着疼跪地求饶,“求皇上放过臣,臣再也不敢肖想香儿了。”覃可很不耐烦地瞅了他一眼,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玉秦跪在地上,一只黑手挠了挠一撮撮竖起的发丝,认真回忆。“昨夜,臣半夜起来如厕便被黑衣人绑了,等臣醒来就在这洞子里了。”“然后,他们跟臣说,要臣假扮这里的主人,藏于洞顶处,一举灭了你们,于是……”“于是你就同意了,真想着杀死孤吗?”覃可打断他,一脚将他踹翻在地。“哎哟,好疼。”疼得玉秦泪眼汪汪。“你知不知道,孤要是折在了这里,太后的玉林卫铁定会跟你们玉家军斗个你死我活。”玉秦明显不信,“不至于吧,谁都知道太后不喜欢皇上。”覃可讥讽一笑,那神情似乎在说“你真是个蠢货”。“孤乃先皇唯一的血脉,孤要是有个好歹,你以为太后会放过你?”想着儿时那些恐怖的记忆,玉秦立即磕起头来。“求皇上千万别把遇到臣的事告知太后,臣那个姨母向来吃人不吐骨头,臣是真怕她老人家发怒啊。”“行了,别磕了,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那些村民被关在哪里?”玉秦立即爬起来,来到一个石壁最低处,掏了掏,掏开一坨大石头。只听“轰”一声响,一道石门打开,出现一间更大的石室,地上坐着一堆被绑着手脚,堵住嘴巴的男男女女。一个个头发衣衫凌乱,眼睛红红的,手臂上全是被什么划出来的口子,一看就是遭遇了非人般地对待。看到他们,那些人皆是“唔唔唔”地挣扎起来。覃可这才注意到她与100个山匪们还穿着防护服。连头都遮住了,再加上还泡过黑水,一个个脏兮兮的看不到脸,肯定吓坏了村民们。于是覃可拉开防护服的口子,露出一个头来。夏峋伸手阻止她,覃可回以他一个放心的微笑。她高举手电,照亮了石室,望着二十几个村民,温和一笑,“孤乃极度国当今皇上,孤是来救大家出去的,都别害怕。”覃可走过去,一个个解开他们的绳子。一行人跪地上千恩万谢起来,感动得热泪盈眶。就在大家准备离开时,忽然一男一女不知从哪里弄出的小刀,朝覃可扑去。“皇上小心!”说时迟那时快,夏峋一个旋踢腿加闪身,一脚踢飞一个男人,单手握住那女人的手腕。女人手腕一疼,手一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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