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可一边使劲儿摇床榻,一边故意喘着粗气,“孤劲儿有点大,你可受得住。”“嗯,皇上,人家好疼呜呜。”覃可男女声自由切换。用的是她刚回宫那时,在系统商城里兑换的模拟变声器。可以随意模仿不同的声音,甚至还可仿动物的声音。当时看说明,说是安装后可终身使用,她才买的。花了她五千积分,可肉疼了,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。发现房顶的人远去,覃可才停下来,滚到一边,摸到一边的电筒,打开,照到晕死过去的女人身上。这女人美是美,但这肌肤也太差了,要不是那粉都盖不住脸上那些粉刺。覃可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的脸颊,还是原主这皮好。覃可手伸过去,望着她满脸的粉,有些难以下手。最后撕开她心口的衣衫,在白皙的肌肤上狠狠捏出几个青紫印。又用细长的针,扎了下女人的手指头,搞了点血抹在床单上才作罢。做完这些,覃可哈欠连连,困的不行,躺到一边就睡了过去。隔日一早。舞娘醒来就见覃可把她当做人形抱枕,紧紧抱着,手脚都搭在了她身上。舞娘看着覃可精致立体的五官,俊俏不已,羞羞答答地喊了声“皇上”。覃可很不情愿地掀开眼皮,脑壳还处于半迷糊状态,“美人,昨夜对孤可还满意?”“皇上,人家好害羞。”这娇滴滴的声音简直了,直击覃可的天灵盖。让她瞬间清醒过来,松开了她,嗅着她一身脂粉味,努力绷住。“额,你且先退下,等孤回宫定要封你做贵妃。”舞娘赶忙下榻,跪下磕头。打发走女人,覃可找来川子二人,悄悄给他们安排了任务。她却假意陪着何知府周旋,吃喝玩乐,好一副不务正业的样子。当夜,何知府又将那舞娘送到了她榻上。覃可不得不再次上演了一把昨夜的戏码。直到第四日夜晚,覃可有些烦了,直接拒绝了何知府,独自回了房间。半夜,她穿上夜行衣。悄咪咪摸到何知府房间外听墙角。这几日她都摸清楚了,何知府其实表面很怕他那个夫人,不敢三妻四妾,也不敢到外面花天酒地。但每逢十五,他家夫人会去山上的寺庙祈福祭拜。这便是他偷腥的日子。书里写了,他最喜欢睡花春楼的头牌,历届头牌都与他有染。害怕府内的下人给夫人告密,每次做这事前,何知府都会让下人们放假一日,出府去。如今府上,除了在她房门口安排了几人守夜,监视她,其余地方一个人都没有。这让覃可做起事来方便了不少。果然,屋内传来了熟悉的声音,覃可顺着门缝看进去。“小妖精你真美,可想死本知府了,来,亲一口。”何知府抱着之前那个舞娘就亲了起来。舞娘推开他满脸胡渣的脸,“大人,不可,奴家已经是皇上的人了,指不定肚子里都怀上龙子了。”何知府立马摆脸子,“有何不可?别忘了,你爹还在本官大牢里,别以为爬上了小皇帝的榻,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,哼!”舞娘拉扯他袖子撒娇道:“大人,奴家知道错了,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奴家可好?”何知府笑得一脸猥琐,“这样才对嘛,本知府还没尝过被皇上碰过的女人呢,待会儿可别叫太大声,免得被小皇帝听到。”何知府嘟起嘴巴,在舞娘脸上吧唧了一口,将她抱到桌子上,猴急地拔掉外袍,壮硕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下去。
房间内很快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……覃可悄咪咪离开,摸到了书房。她可没那癖好,去听别人搞事情的声音。再说她还有正事要办。覃可打开手电,开始在书房里翻箱倒柜。找了好一阵儿,也没翻到书里摄政王口中提到过一嘴的,何知府与颜知府来往的书信。转身时,她不小心踢到个桌子腿,往前扑去,重重砸在一张桌子上。万幸她手及时抓住桌子一角,才没整个飞出去。“哗啦”一声响,桌子下边裂开一条缝,出现几步石梯砍。下面竟然有一间密室。原来那张桌子底下有个机关,被她这一跤无意间砸开了。覃可赶忙站好,拿着手电,溜进密室。地下室很大,只有一间,全放的些金银珠宝,还有十几箱银两。覃可看出来了,这便是前几年朝廷拨给咸洲的赈灾款。找了一圈,覃可并没有发现来往书信。来都来了,怎么也不能放弃,覃可拿着手电,在密室内转了一圈。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小箱子。她打开一张张看起来,果然就是这几年两洲知府来往的密信。两人如何贪污赈灾款,如何坑害老百姓写得清清楚楚。覃可捞出信件,一股脑揣进怀里正想离开,却听外面传来了响动。“都给我搜,把人翻出来。”覃可惊讶,是何知府的声音。艹!他这么快就完事了,严重早谢啊。她要是被搜出来,这些信件肯定带不走,咋整?覃可在密室内转来转去,如热锅上的蚂蚁。“系统,有没有什么东西 ,让他们看不到孤?”[宿主,有的,不过有点小贵,且有时效。]覃可打开系统商城一看,果然价格不菲,一件保持五分钟的隐身衣,需要2000积分。覃可咬咬牙,兑换了一件,气呼呼地对着空气比了个大拇指。“系统不愧是你,都这种时候了,还不忘坑孤积分。”[宿主,本系统绝不坑人,价格都是开发者定的。]“孤不听,也不信。”何知府带着一群人进入地下室,覃可刚好穿好隐身衣。何知府身上的衣衫微微凌乱,还扣错了一颗纽扣,看得出来是急匆匆赶来的。当他来到覃可跟前时,吓得覃可几乎屏住了呼吸。还好他只是看了看,并没有伸手抓扯她。他刚一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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