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有山洞,覃可诧异极了。怪不得那些杀手要来袭击他们,估计是怕他们发现了这个山洞。覃可拿着手电,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洞里。洞内很宽敞,放了几十个木箱子。覃可一一打开,果然全是粮食。看这里的数量,应该就是颜知府粮仓里的粮食。覃可手抓起粮食,让其一粒粒从指缝间滑落进箱子里,发出一声轻笑。小样的,又是放火烧摄政王,又是搞密道,还不是被他们找到了。两人没敢耽搁,着手安排,让人一边运粮食,一边在咸洲城内安置了几口大锅,给百姓施粥。两个时辰后。覃可站在一张凳子上,系着围裙,高举超大号的汤勺喊:“大家不要挤,排好队,每人都有。”几口大锅冒着滚滚白烟,覃可忙得一身汗,脸上的黑粉掉了一半,再也遮不住红扑扑的脸颊,抬手擦汗的样子,竟生出几分女儿家的娇媚来。一旁的坤衍深邃的凤眸微眯,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,又很快移开,逼着自己不去看,不去想。灾民们赶紧排好队,一个个拿着碗,嗅着这饭香便饿了,眼巴巴地看着锅在咽口水。覃可跳下板凳,一点架子都没有,亲自给乡亲们打饭。先前骂覃可的灾民喝完粥,舔干净碗,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,跪下给她磕头道歉,感激涕零。然而灾民众多,这点粮食完全是杯水车薪。连续三天施粥,涌进来大批城外的灾民。那些没打到粥的灾民,便在那里抱怨,嚷着要粮食。覃可没办法了,只好一人发一小把粮食,让他们自己拿回去煮来吃。眼看山洞搬来的粮食发完了,没领到粮食的灾民大声抗议。还好入夜时,长风和两个玉林卫带来了点有价值的消息。他们抓到了几个逃跑躲藏的米商,以及咸洲商会的会长。颜知府家,覃可坐在一张凳子上,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飞速翻找书里的所有细节。不愧是肉文,全是些原主和摄政王不可描述的情节,瞧得她脸红心跳口干舌燥。关键摄政王坤衍这个大活人,此刻正坐在她旁边,让她有种窥探别人隐私的错觉。作者写得很详细,连他私密处的一颗黑痣都写出来了。覃可悄咪咪瞄了眼摄政王左边大腿的位置,又慌乱移开,自动屏蔽掉那些羞耻的描写,继续在脑子里看文。一目十行,翻着翻着,还真被她看出了端倪。对啊地点,她之前怎么没想到?根据摄政王和原主每次爱爱的地点,她总算看出点门道。颜知府家,后山,陵墓,还有河堤边等等,到处都留下了他们遣倦缠绵的足迹。后山他们已经去过了,那下一个地就是陵墓。覃可咬着唇,思索了一番,谁家的陵墓宽大舒适,还适合做羞羞的事?长风和两个玉林卫,站在跪下的五人两边,一人手持一把长剑。壁灯上的烛火随风晃动,影影绰绰间,折射出剑尖上的寒芒,锋利无比。仿佛下一秒就要拿人开刀。四个米商老板和一个商会会长,被覃可用疑惑的眸光注视了好一会儿,背心早已汗湿。
他们心里完全没底,不敢说话,亦不敢乱动,就这么安静跪着。谁能料到这位年轻的帝王,竟然城府如此之深,把他们弄来搞心理战术。满室的寂静太过沉闷,似乎快让人窒息了,一个个满肚肥肠的男人鬓角一滴滴汗珠滚落。又过了好一阵儿,覃可视线轻飘飘滑过几人,你们谁家陵墓最大。四个米商老板没法话,皆是不约而同地扭头望向商会会长。商会会长脸色一白,差点吓尿,立即磕头认错,“皇上,草民什么也不知道啊,草民是被冤枉的,草民真不知粮食在哪儿。”真是见了鬼了,皇上怎会得知陵墓的事,他不相信颜大人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出卖他。一直没搭话的坤衍对长风使了个眼色,长风会意地点了下头。刷——一把长剑驾到商会会长脖子上,凶巴巴地道:“说。”商会会长还在垂死挣扎,“草民惶恐,皇上要草民说什么,求皇上饶命啊。”覃可蹲到他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开始威逼利诱,“孤实话告诉你,颜知府受不住刑,什么都交代了,目前你只有一个选择,说出你家陵墓的位置,好好说,孤给你留个全尸,否则……”覃可故意停顿下来,眯了眯眼,用力捏拳,“否则,孤将你千刀万剐,让你不得好死。”可恶的颜大人,说好的永不背叛呢?商会会长猛咽一口口水,吓得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。他哭着磕头,磕得好大声,将额头都磕破了。“求皇上饶命,草民招,都招了,是颜大人,都是他教唆草民干的。”其余四个米商也猛磕头认错,“我们知道错了,求皇上饶命啊。”审了一宿,天色渐亮。覃可一行人爬上半山腰,来到商会会长家陵墓跟前,是一块超大且平坦的草地。就跟普通的墓地毫无差别,不,似乎坟前的坝子更大一些,周边连一棵树都没有。远远望去,四周只有稀稀拉拉的杂草。但墓地石碑坝子都很干净,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。坤衍抬了抬手,长风立即点头,抬剑拍了下商会会长的身体,“去,打开。”商会会长走过去,双手颤巍巍地放到墓碑旁的一个小石柱上,轻轻一按。哗——一声巨响,地上的石板裂开一条缝,覃可一群人赶紧后退。退得太急,覃可差点摔倒,坤衍长臂一伸,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。等覃可站直后,他又立即松开她,退开一步远。腰窝处似乎还带着他掌心留下的温度,覃可被他这样子给逗笑了。似乎是从后山回来后,这男人就在刻意跟她保持距离。不容覃可多想,地上的裂缝处露出来几步石梯。长风剑架到商会会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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