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,也洒在了床上的荆雨身上。
昨天荆雨陪弟弟去吃了高三毕业的散伙饭,或许是一时高兴喝得太多,断片了。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。
被阳光照亮眼帘的荆雨迷迷糊糊地挪动身体,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娇嗔又低哑的哼唧声。
挪动之间,荆雨感觉好像有什么滚烫灼热的硬物抵着自己的臀部。这份灼热让荆雨一下清醒过来,他本能地把手向被子下面探去。
“哥,你再哼哼唧唧的乱动我就操你了。”
“!阿帆?你”
“哥,你知道吗,我总在想,我为什么不能用鸡巴操你呢?”
"弟弟就是可以操哥哥。”
“哥,你说我说得对吗?”
荆雨和宋帆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一个跟妈姓,一个跟爸姓。年龄只差了三岁,父母在他们十五岁时离了婚,离婚后谁也没要他们两个孩子,各自远走成了家。
这么多年别说给兄弟两一口饭钱,就连来看他们两个一次的时间都没有。
荆雨为了养活自己和弟弟,十五岁那年直接辍了学,在家附近的餐馆给厨师当学徒。他想着这样既可以赚钱还可以解决温饱,供弟弟读完大学应是没有问题的。
自父母离婚后的六年里,兄弟俩相依如命,吃饭、穿衣、洗澡、甚至看黄片都是在一起。
彼此之间熟悉无比,荆雨甚至可以凭空想象出宋帆鸡巴的形状,柱身紫红血管分明,上翘的鸡巴龟头硕大,看黄片时帮对方撸的时候,荆雨甚至还在脑海中想我弟要是操起女人来,不知道那女人得多舒服。
越是往深了想荆雨越开始明白,怪不得在看黄片得时候宋帆总是显得兴致缺缺,而自己情动撸动鸡巴的一瞬间,宋帆的性器又瞬间精神抖擞,像上了发条一样苏醒。
原来这都是因为宋帆对自己带着禁忌情色的心思。
荆雨思考间,宋帆的鸡巴还是挺立在荆雨的臀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但不知不觉间,宋帆的手已经慢慢地握住了荆雨耷拉在腿间的软肉,一下一下轻柔地捏着,试图唤醒这团不为他而兴奋的性器。
越想越后怕,荆雨多想心里默默给自己洗脑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。
“阿帆,你想做爱了吗,哥帮你撸,之后还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好的。”
“我……认识几个特别不错的女同唔——”
宋帆直接把手指伸进了荆雨的嘴里,模拟着性爱的节奏,一下一下侵犯着荆雨的口腔。
力道越来越重,荆雨的嘴里慢慢因为抽插的动作流出涎液,喉咙里发出不堪抽插的呜咽声。
“哥哥,你尝尝,你马眼流出来的骚水味道好吗?"
说着宋帆抽出了荆雨嘴里的手指,用另一只手掐住了荆雨的下巴,盯着荆雨的眼睛,伸出舌头一根一根缓慢地舔舐手指上的涎液,淫荡无比。
“至于你刚才说给我介绍几个好女人,哥哥,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吗?我这辈子只想操你……但是我又不舍得太快地破了你,我怕你疼。”
“帆帆我们是亲兄弟。”
“正因为是亲兄弟我才更知道哥哥你哪里敏感又好操啊。”
宋帆坏笑着把掐在荆雨下巴的手下移,一用力一把又将坐起来的荆雨推倒在了床上,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荆雨胯下那团软肉。
还没有等荆雨反应过来,宋帆一口含住了荆雨的鸡巴,吞吐了起来。
“啊帆帆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因为强烈的刺激,荆雨一下没有了还手之力,瘫倒在床上,鸡巴也因为强烈刺激在宋帆地嘴里跳动了两下。
宋帆用嘴上下套弄着荆雨的鸡巴,脸颊两侧因为负压瘪了下去,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。不时用手轻抚下面的两个卵蛋。
灵活的舌头在马眼上来回扫荡,让荆雨的叫声都抖了三抖,变得高亢尖锐。荆雨也因为自然的生理反应,下身开始向上挺立迎合宋帆的口交。
咕叽——咕叽——
“哈嗯”后腰过电的爽感一点一点侵蚀荆雨的防线,他的脸上也因为逐渐到来的射精而爬上红晕。
就要突破门关时,“啵”的一声,宋帆停下了口交。荆雨的龟头上泛着亮晶晶的口水,嘴角拉出的银丝冰凉地落在他正是燃烧的小腹上。
“哥哥,真想给你拿个镜子看看你现在是有多淫荡,这么淫荡的表情就是想被我干对不对?”
荆雨大口吸气,眼神开始迷离失焦。都是男人都明白没有射精是多么难耐,荆雨不再去想在弟弟面前撸管是多么地难堪,径直把手伸向下身,上下快速套弄。
看着饥渴难耐的哥哥,宋帆的眼底更暗了。
他起身拿起床头柜里的唇膏罐挖了一坨膏体回到哥哥身前。他咽了咽口水,掰开了哥哥细长的双腿。
荆雨此刻沉浸在欲望地浪潮里,丝毫没有察觉弟弟的动作,一味闭眼迎接自己射精的那一刻。
宋帆看着他在深夜里无数次朝思暮想的身体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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