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院长聊天,也正好偷偷问问情况。
陆琢被这个理由说服了,点了点头说:“好,那我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江愈自己推门,小脑袋先探进去看了一眼,才彻底推开门钻了进去。
陆琢看着门开了又合上,才转头看陆席,还没开口问陆席就一脸“我全交代你别喂我吃狗粮”的表情说:“他之前肯定是遭了不少罪,哪那么好治的,不过现在肯定是没事了,他这个病国内这几年才开始有研究,我知道的也不多,但是既然治好了就肯定不会复发,你放心。”
陆琢:“……”
他一肚子问题都被憋了回去,沉默了一会儿理清楚思路,才又问:“那都会遭过什么罪?”
陆席真诚地说:“这个真不知道,我也没治过……要不你直接问小江?他看着挺好说话的,你问的话肯定跟你说。”
陆琢脑仁疼,就是因为太乖了,才舍不得问。
他摆了摆手,说:“行吧,今天多谢了。”
“陆总客气了。”陆席也摆了摆手,慈祥地说,“医者父母心嘛。”
陆琢:“……”
从医院出来,江愈好像被沾染了病气似的,耷拉着个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陆琢给他递能量饮料他就拧开盖子小口喝,给他递小蛋糕他就拆了包装小口吃,跟个小木偶似的,有点呆,又有点丧。
陆琢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,揉了揉江愈脑袋,问:“困了?带你吃点东西就回去午睡好不好?”
江愈“嗯”了一声,还是兴致不太高的样子。
于是陆琢就又捏了捏他小脸:“怎么不高兴了?”
江愈又咬了一小口蛋糕,然后小声问:“你以后是不是也会跟我爸爸妈妈一样,把我当玻璃人对待,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允许啊。”
他很难过地说:“我都治好了的,可是好像我永远都是个病人,不健康的,需要保护的。”
小不点儿怎么这么会讨人心疼。
陆琢揉着他的头说:“不是玻璃人,我们乖宝是个小面人,又白又软,又好抱又好亲。”
江愈撇嘴:“你又乱讲话。”
陆琢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,笑着说:“是很好亲啊,没乱讲。”
江愈不理他了,扭过脑袋去自顾自地不开心了。
陆琢看着气鼓鼓的小人儿,心里酸酸软软的,搂了江愈把人带到自己身边一点,哄道:“吃点东西就回去睡一觉,晚上哥哥带你去淘气,去不去?”
江愈直到真的站在了酒吧门口,才确认陆琢真的不只是在哄他开心。
他有点接触新鲜事物的小激动,抓着陆琢的胳膊问:“那我可以喝酒吗?”
身体不好,喝酒这种事情显然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事情之一。
陆琢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江愈时候还灌了他小半杯啤酒,简直想给那个时候的自己两拳头。
他拍了拍江愈抓着他的手,问:“想喝?”
江愈点点头,还在持续的兴奋中:“酒吧不是会有调酒师么?我一直很好奇那种五颜六色的酒是什么味道。”
陆琢揉了揉他小脸,感觉又嫩又软,没忍住,又揉了两下,才说:“我家乖宝成年了,当然可以喝。”
他看着江愈兴奋得红扑扑的小脸,心里都软了。
这是错过了多少同龄人打打闹闹的乐趣,才让他的小不点儿来个酒吧都能这么兴奋。
他拉着江愈的手进了门,喧嚣的动静扑面而来。
台上的驻唱歌手正在表演一首重金属摇滚,江愈看得愣愣的,拽着陆琢要他看:“是老方!是小六!”
陆琢只纵容地看着他笑,说:“这是他们驻唱的酒吧。”
工作稍微久一点的酒吧服务生都认识陆琢,俩来往往的有人和陆琢打招呼,几回之后江愈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了过来,他在吵嚷的背景音里努力大声说话:“你是不是经——常——来——”
陆琢拉着他往吧台的方向走,这边稍微没有那么闹腾了一点,但是说话还是需要很大声,陆琢索性低头贴近江愈的耳边,说:“以前的事情了,替老板处理过几次找茬的小混混,后来和老板混熟了,有时候会过来喝两杯。”
贴得近了,说话果然不用太费力气就能听清楚。
但是声音清楚了,气息也清楚了。
江愈觉得陆琢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撞在了他的耳骨上,痒痒的。
他红着一双耳朵躲了躲,但是想和陆琢说话就还是需要离得近一点,不一会儿又把小脑袋歪了过去:“我想起来了,你以前在隔壁烧烤摊打工,小六跟我说过。”
这个大嘴巴。
陆琢瞪了一眼台上的毫无所知的吉他手。
然后说:“嗯,现在那个摊子都没了,倒是这家酒吧生意越来越好。”
高脚凳很高,江愈垫着脚坐上去,两条小细腿晃晃荡荡的,时不时会碰到陆琢的腿。
陆琢就握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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